“我自然要去的。”宁摇碧不冷不热的道,“母亲去的早,多亏祖母怜我年幼失恃,抚我长大,不然焉能活到现在?如今这消息必然让祖母伤心,总要想个完全之策才成。”
独子话语里的刺让雍城侯一窒,却又说不出什么话来,内‘侍’事不关己,权当什么都没听见,垂目低头在下首不语言。
短暂的寂静了片刻,雍城侯勉强站起身来,道:“我换身衣裳。”
宁摇碧淡淡看了他一眼,命身后的鸾奴:“你去后头与昭节说一声,别处就先别告诉了。把‘门’户看一看,若再有宁绢那样吃里扒外的东西直接打死了了事,明日再报昭节,免得大晚上的惹气。”
鸾奴应了,领命而去。
后头卓昭节在宁摇碧走了之后就一直在等着,见回来的是鸾奴一人,心头就是一跳——她晓得宁摇碧根本不关心大房的死活,假如大房不出大事,这大晚上的宁摇碧可不耐烦在前头一直陪着。
如今既然派了鸾奴回来自己却没回,显然是被事情绊住了。
果然鸾奴神情慎重的禀告了大房的消息,卓昭节听得也是呆住了:“大房如今……就剩了小郎君一点血脉?”大房那么茂盛的子嗣啊!
鸾奴点头:“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