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心,不如想点开心的罢?”冒姑笑了笑,道,“比如说小郎君和小娘子今儿个坐得更稳更长了。”
提到两个孩子,卓昭节果然止不住的快乐起来:“他们如今一天一个样儿的,看着长的真是快,可即使这样,我还是觉得他们长得慢呢!真恨不得立刻就可以听着他们叫我母亲,又可以领着他们去乐游原上骑马、踏青……尤其是徽娘,旷郎是嫡长子,未来要承袭家业,所以即使九郎纵容他,我也要看着点的,然而小娘子家多宠些就没什么了,便是一天换十八套衣裙也没人能说她不求上进,我的徽娘生得那样好看,怎么打扮都不会差了去,到时候我怕是成天都要给她挑着衣裳颜‘色’和样子呢!”
冒姑笑得直打跌,道:“世子‘妇’若是成天都给小娘子挑衣裳样子和颜‘色’——旁的事儿不做了吗?便是不做了,小娘子哪儿穿得过来?再说若小娘子长大些了倒没什么,若还小的时候,今年做的衣裙明年都穿不上了。”
“穿不上那就做新的。”卓昭节畅想着‘女’儿长大些后可以尽情打扮的模样——宁夷徽那仿佛画里走出来的模样儿,什么样的衣裙不好穿、再华贵的首饰也压得住,这样的‘女’儿,怎么打扮都不过分的,“府里还能少了给她做衣裳的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