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得肖父的。”
卓昭节想了想道:“我在外祖母家那会也听说过这样的话,任表哥长的也确实不大像我小姨母的注,只不过我那小姨夫居然长到表哥这会大才回任家吗?这个我倒不大清楚了。”
“约莫是的罢?”卓‘玉’娘道,“许氏那幅画看着不像是近年才有的,虽然保管‘精’心,然而裱糊的细绢也都发黄了,确实仿佛几十年下来的旧物。就算不是回任家的晚,或许那老妓另外看到过人?”
卓昭节总觉得有点疑心:“按说勾栏之地里情义淡薄,即使任表哥的亲祖母有什么要好的姐妹,都几十年了怎么还记得?再说托付许氏看一看故人……这故人看了又能怎么样呢?她自己都身在风尘!又何必还要画上一幅画,任家虽然待我小姨母和任表哥不大好,总也是正经的官家,我外祖父家更是书香‘门’第,也亏得当年发现那幅画的是六姐夫,是个有分寸的。不然传了出去,倒是疑心任表哥‘私’会风尘‘女’子,平白坏了名声。这醉好阁的人做事也忒不着头脑了。”
卓‘玉’娘道:“我也觉得没这么简单,然而许氏说,当年任表弟的亲祖母在醉好阁里地位俨然许氏鼎盛时候,而那老妓虽然才艺不在任表弟的祖母之下,奈何有次排舞时从高处跃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