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绥竭力维持着若无其事,甚至带出一丝笑意道:“是世子‘妇’还没进‘门’前的事儿了,那会世子‘妇’才从秣陵到长安,不是就接了义康公主‘春’宴的帖子么?那会时家五郎君使坏,故意对世子‘妇’说,去怒‘春’苑的前一晚,世子宿在了流‘花’居。”
因为帝后这会已经在府‘门’前下辇了,他陪着长公主边去迎接边说,道,“时五郎君的名声却是太坏了些,那会世子‘妇’虽然才到长安,却已经听说他的风流名头了,又不知道流‘花’居是殿下这儿的一个院子,只道是什么不好的地方呢,结果‘私’下里差点大哭一场,和世子还说了……偏世子‘妇’年轻面嫩又没说清楚,世子只道她不喜欢流‘花’居,虽然不晓得为什么,索‘性’回来之后,可不就是禀告殿下将流‘花’居拆了?世子‘妇’后来晓得,也是连说流‘花’居好生的冤枉。”
长公主听到这儿也有些发笑:“这两个孩子!”道,“当初九郎回来说要拆了流‘花’居,本宫也觉得疑‘惑’,那地方他一向喜欢,又靠近了演武场,多方便啊!怎么忽然就要拆了呢?然而看他当时那气急败坏的样子,本宫也只能先答应了,后来事情一多居然就忘记追问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又说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