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小,怎么就分不清楚轻重呢?快点儿叫大夫给你看过了,专心把你自己的身子养好,其他的,凭什么都先往后头移,知道了吗?”
宁朗清还要说话,卓昭节见下人已经连拖带拉的把祖氏‘弄’了出去,也不理他了,只管问大夫:“我这侄儿如今怎么样?”
这大夫倒是有眼‘色’,对宁家妯娌的争执权当没听见,这会便拈着须道:“回世子‘妇’的话,小郎君身子较虚,又旅途劳顿,元气有所折损,其余倒是无妨。”
“既然身体虚弱,又损了元气,未知要怎么弥补?”
大夫道:“某家这儿开几个补虚的方子,世子‘妇’可以另外熬煮一些滋补之物,日日添在了小郎君的饮食之中,只是也不可太过,以温补为上。小郎君也当放宽了心,好生调养。”
“敢问大夫,这调养却要多久?”卓昭节看了眼榻上怯生生的宁朗清,暗示大夫跟自己出了‘门’说,在回廊上走了一段,估计宁朗清听不见了,她为难的道,“咱们家大房那边……大夫料想也是有所耳闻的?不瞒大夫,这事情也就这么几天就要办了,大房如今就这么一个嫡长孙……”
宁战等人停着棺,总不可能过几年再葬——实际上淳于皇后昨儿个陪着咸平帝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