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家侄孙‘女’!”游灿到了这儿,还是有点气呼呼的,快言快语的道,“你也记得任表弟的嫡祖母姓郑吧?我倒是这会才晓得,任表弟的大伯母也姓郑,也是姑表亲……这郑娘子也是任表弟大伯母的娘家亲侄‘女’!”
卓昭节顿时明白了几分,道:“我倒是忘记姓郑和任表哥的关系了,这么说来,任家是看任表哥如今功课出众,又晓得多年来感情疏远,为了重新把任表哥绑回去,索‘性’把这郑娘子许他了?”
“若是正经的许,咱们还不至于生气!”游灿咬牙切齿的道,“任家做的哪里是人做的事情?任表弟出了考场,他的祖父任平川就谈起了婚姻一事,说要把这郑娘子许给他,任表弟自然是不愿意的,三表哥也帮表弟说话,道是祖父已经把任表弟的婚事托了姑姑,姑姑已经有眉目了,六礼都走了到问名了——怎么说卓家如今还是侯府呢,想着任家区区一个太守,再不知趣也该罢手了吧?结果他们——他们却闹出了一场任表弟调戏那郑氏的事儿!迫着任表弟娶郑氏!”
卓昭节真心是目瞪口呆了,道:“这是任平川做的事情?”任平川任齐郡太守多年,虽然一直都没有升迁,可也没降职,怎么说也该有几分脑子吧?
先不说他们之前待任乐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