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甘甜几乎要流溢出来,乐得他抱着宁夷徽在屋子里直转,想到长子的“捉‘弄’”,不免笑骂道,“这小子,若说我这些日子冷落了他,不肯理我也没什么,怎么就连他母亲也只叫一声?真是个没良心的小东西!”
卓昭节也为‘女’儿的灵巧高兴,但听宁摇碧说宁夷旷,又心疼了:“他还小呢,哪里懂得什么?不过是一直教着他们‘父亲’、‘母亲’这两个词,硬记着罢了。”
“还说我见着孩子们就轻了你了,你看看如今是谁有了儿子就把夫婿不当一回事儿?”宁摇碧趁机取笑,“可怜我往后在这府里的地位难道还不如这两个小的吗?”
卓昭节啐道:“没见过你这样为人父的,居然和自己的子‘女’呷起醋来了。”
宁摇碧道:“我这是未雨绸缪,先说好了,凭咱们往后膝下有多少子‘女’,宠归宠,到底也不能越过了我去。”
见他正经计较起来,卓昭节也不禁扑哧一笑,道:“好罢,看你可怜,我就答应了你。”
“世子‘妇’真是英明!”宁摇碧故作感‘激’之‘色’,“本世子感动不已,决计发誓这辈子都卖与世子‘妇’了!”
“你岂非本来就是本世子‘妇’的人?”卓昭节听得好玩,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