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出来,所以圣人按捺住了不悦,淡淡的道:“唐缘,你此举何意?”
圣人在朝上也一直唤真定郡王等晚辈的排行的,对延昌郡王却叫起了大名,帝心的偏向已经非常明显了,可延昌郡王却没有丝毫的退缩,他恭敬的对着丹墀上再拜,道:“臣有要事禀告陛下。”
圣人直呼其名,显然没有让他以孙儿的身份进言,延昌郡王不管心里怎么想的,此刻也只能以臣子的身份说话——即使如此他还要继续说下去……朝臣们都不傻,彼此‘交’换着眼‘色’,脸‘色’渐渐凝重起来。
看来,今儿个这场朝会,怕要出事儿了。
“准奏。”圣人沉‘吟’了下,淡淡的道。
圣人当然也猜测到延昌郡王是有备而来——也不知道太子给了他什么?不过,圣人自认为虽然这两年‘精’神不济,可这天下,到底还是在他的手中。区区一个太子,区区一个孙儿,即使竭力挣扎反抗,到底也不过是那么一回事。
这回不叫延昌郡王说出事情就打发他下去也不是不成,可圣人觉得不妨让他再挣扎这一把,也好看清自己的地位与处境,彻底的死心!
就听延昌郡王禀告:“臣以为今日所取新科进士,余人不论,但有一人,却是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