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问唐缘!”皇后目光如电,扫了眼延昌郡王,延昌郡王顿时一颤!
只听皇后喝道:“你是几时知晓任慎之身世的?!”
“回皇祖母。”延昌郡王小心翼翼的道,“是昨日敏平侯之子卓芳涯至孙儿的郡王府求见,告知此事,孙儿……”
“敏平侯之子卓芳涯?”淳于皇后虽然年事已高,记‘性’却不坏,立刻想了起来,“这卓芳涯好像是沈氏所出?”
延昌郡王道:“是。”
“嘿!”皇后想说什么却住了口,淡淡的道,“说下去!本宫倒要听听,这卓芳涯文不成武不就,废物一个,却是如何知道这等大事的!”
延昌郡王定了定神,才能继续道:“卓芳涯道,此事他也是偶然得知,皆因卓家四房的岳家侄‘女’、侄婿如今亦在长安,借宿于卓家!而这侄婿姓白,名为白子静,亦是这次殿试中榜之人!他之胞姐与姐夫,早先因伤入京求医,这伤,与游家却有关系……”
淳于皇后皱着眉听到这里,实在不耐烦了,喝道:“闭嘴!谁要听这些麻烦的?你只管说任慎之的身世!”
“……是!”延昌郡王接二连三的被祖母呵斥,越发惶恐,斟酌了下才敢道,“白子静的姐夫林鹤望去年年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