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皇祖母,孙儿认为,这正是任家试图掩人耳目、‘迷’‘惑’视线之举!若任家不知任慎之身份,为何当初会放游氏带着任慎之离开任家?恐怕是怕被追查到蛛丝马迹,这才故意排挤游氏,让其携子远下江南,彻底避开朝中视线!”
淳于皇后冷冷看了他一眼,道:“圣人早在齐王兵败之后就下旨赦免齐王子孙,纵然查到,也不会伤了任乐,照你这么说,莫非圣人当初下的不是赦旨,却是赶尽杀绝的旨意吗?”
皇后最是支持真定郡王,延昌郡王想说什么做什么,皇后当然是处处与他过不去,这话把延昌郡王问得顿时噎住了。
见这情景,太子忙道:“母后所言极是,所以宝奴以为,任家狼子野心!否则何必故意隐瞒齐王血脉?”
“任家既知此事,又一瞒多年,如今为何却又透‘露’给了任家大夫人的侄‘女’这样的外人知道?”淳于皇后并不更给儿子面子,依旧冷冷的问,“你们这话说得通?老实点儿‘交’代罢!”
太子小心翼翼道:“母后,是这样的,那两个‘女’子父母双亡,不得已寄居任家,被任家大夫人许与任慎之后,本以为终身有托,然而任慎之以侯府比任家更为富贵,不愿意娶任家所聘之‘女’,刻意推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