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东夷山的事情一解决,他也就没用处了。而且他的父亲唐勒死的很早,母亲游姿更是一直病歪歪的,仲崇圣一旦下了山,或者死了,唐慎之若暴毙、病逝——有他父母的例子,谁都会说是他自己福薄。
游氏紧锁着眉头,思来想去半晌,却也是无可奈何,只得道:“你这孩子,这些事情你自己明明就不太应付得过来,做什么还不肯告诉长辈?你这哪里是体恤,你这……殿试那日听说你被留在了宫里,我险些就……你姨母我虽然不敏,可好歹长你一辈,见过的事情总归也多些的,纵然不能给你出主意,总也能宽慰宽慰你。”
唐慎之自是赔礼认错不迭,他现在身份非同以前,虽是叛王之后,却是咸平帝钦封的侯爵,游氏也不能当真怎么骂他,说了一番,就叮嘱道:“虽然你如今封了侯,但因你祖父的缘故,往后还是继续谨言慎行才好。”
既说了这话,游氏却感慨:“也不知道当年你父亲为你起名‘慎之’,是否是这个意思?”
提到早早亡故的父亲,唐慎之神‘色’也不禁黯淡下来,道:“只可惜父亲与母亲都去了。”
“任家实在没良心。”游氏蹙着眉,道,“即使你父亲不是任平川的亲生子,可他当年本就是觑中了顾秋水的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