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宁朗清小小年纪就这许多心思,也不怪九郎防着他。”游氏沉‘吟’了下,道,“也是你们疏忽了,没有提前和他说不要相信宁朗清的话,如今倒叫这孩子先入为主。”
卓昭节愁道:“可不是吗?昨儿个九郎与旷郎说,宁朗清身体不好,所以就爱多想,他说的话都作不得准的。可旷郎坚持说宁朗清盼望着能够多得九郎和我的宠爱……这傻孩子,宁朗清和他哭了几声说了几句自己大限不久的话,他居然信以为真了!”
游氏嗔道:“你心急了也别怪自己孩子啊!旷郎才多大?那宁朗清多大?这都怪宁朗清心肠狠毒,连这么小的堂弟也算计!而且旷郎同情他,也正说明了旷郎心善。”
“能不急吗?”卓昭节皱眉道,“旷郎可是嫡长子,若他往后当真护上了这堂哥,我与九郎要怎么办?这宁朗清现在也才五岁罢了,心思就这么多,往后旷郎要是一直都被他哄着,岂不是产业都要叫他谋了去?”
“尽胡说,那宁朗清又不是你们房里的,你们给他置点东西那就是对他的恩德了,凭什么谋取你们这一房的产业?”游氏斥责了一句,伸手拍了拍‘女’儿的手背,有些得意的笑了,“你们啊,子‘女’缘分是好的,成婚才一年就子‘女’双全了。可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