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婶说的果然没错,二房哪里肯真心的抚养我?就连他们的‘女’儿,才这么点儿大,说话就这样的伤人了,往后我岂非每日都要活在这样的冷嘲热讽里?更不要说还会有其他的羞辱了!从前祖父还在时,我是国公嫡长孙,二房不过是侯爵罢了,这两个小东西的身份才不如我!结果祖父出了事情,我……我竟然要受他们的气?!”
他虽然在从剑南回来的路上听婶母祖氏叮嘱、祖氏走时又设法紧急教导了他一番,让他知道在二房过日子须得隐忍,趁人不注意再挑唆宁夷旷、宁夷徽向着自己,渐渐的把这对兄妹笼络住了,再图后计——可这样的打算本来就是祖氏有些想当然,宁朗清一个五岁的小孩子能记下她的大部分话已经是遭遇凄惨以至于刻骨铭心了,要把她简略叮嘱的计谋具体用出来还要用的不着痕迹这怎么可能?
而且小孩子的掩饰本来就拙劣的很,此刻被比自己小的堂妹一刺‘激’,脸上的怨毒自是流‘露’出来!
宁夷旷觉得妹妹说的话没错,但他之前和宁朗清玩耍了两个时辰,到底有些情份,此刻就想接着妹妹的话劝说堂哥振奋起来,未想却看到堂哥脸‘色’骤然可怕极了,不觉吃了一惊,下意识的后退一步!
而旁边得了卓昭节的吩咐冷眼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