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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们不在乎,不代表宁朗清不在乎,身体单薄、脸‘色’略显苍白的宁朗清‘侍’立在纪阳长公主身旁,他站的离曾祖母非常近,心中却并未感觉到太多被特别对待。因为纪阳长公主的目光多半还是落在了双生子身上,不时轻声提醒着他们留神些,不要摔着碰到。
宁朗清有些出神的望着这两个堂弟、堂妹,他五岁了,明年就要开‘蒙’,也已经知道些规矩,自己是大房嫡长孙,即使大房还在,在曾孙一辈里的地位,也该列宁家第一。如今大房都没有了,就剩下自己一个,照理也该得到更多的怜爱与呵护。
可这些都没有。
包括今日来贺长公主的人,夸奖长公主的子孙时,基本上对宁朗清都是一带而过,更多的称赞都落在了宁夷旷与宁夷徽身上。
宁朗清不觉得这是来人都怕招了长公主为大房伤心,这才刻意少提大房的子嗣,他觉得这都是因为九婶卓昭节一直站在旁边的缘故。想起从剑南回长安的路上,六婶祖氏不断说起两房之间的恩怨——其实怎么个恩怨法他已经不大记得清楚了,只知道二房不喜欢自己,不会喜欢自己,九叔宁摇碧为人苛刻,九婶甚至能把九叔治服,想来只有更厉害的道理。
在这样的亲戚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