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昌郡王显然心情很不好,低喝了一声,道,“真是可笑,仲崇圣投降得如此之快,虽然是情理之中,然而也不可不防!至于淳于十三,别看他一直围着时大娘子转,这小子找起麻烦来,尽得宁九真传!义荣侯大概是最省心的一个了,但他是宁九的表舅子!这些人会因为雍城侯一走就听孤的?别是雍城侯发现了什么,打算一走了之,好推卸责任给孤罢?”
他发泄了一番,盼望的看向了使‘女’,“走之前,父亲让孤听你的安排走……却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
使‘女’淡淡的笑道:“郡王不必担心——婢子方才那么说也是有缘故的,按着太子殿下的计划,正需要对外头的人动些手脚,雍城侯走了,郡王做主,这正是机会!而且雍城侯即使事先求得圣人准许趁此次西行办‘私’事,总归也是正使,这里出了事情,说怪郡王,难道就能怪了?到底还是正使首当其冲啊!”
延昌郡王沉‘吟’片刻,道:“孤明白了……”
“只是淳于十三恐怕会盯紧了郡王。”使‘女’提醒道,“他是后族之人,虽然官职不高,却与郡王一样同为副使,而且也要顾及皇后娘娘……此人也并非讲理的人,若留在山上,怕会有变故,雍城侯走后,郡王还是设法把他引开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