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信任的人了,闻言犹豫片刻,才道:“贵人们的事情,小的愚笨,不能揣测。”
唐慎之微弱的叹息了一声,道:“是啊,我也猜不出?君侯一路上说的话,我本以为听懂了,可之后又发现根本不是那样……但两位皇孙争储多年,这次延昌郡王隐忍数年还击,揭出我这身世,必然有惊涛骇‘浪’,‘欲’要力挽狂澜!君侯一举一动,必然都有深意……”
他凝神了片刻,自失一笑,“横竖不过一死罢了,好在卓八娘子已经另选佳婿,我借口为父母合葬拒婚至今,总归没有多拖累他人。”
书童吃惊道:“郎君!”想想又觉得不对,忙改口道,“君侯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君侯的富贵还在后头!”
“此处无他人,你还是叫郎君罢。”唐慎之怅然的道,“若非这个身份,父亲未必会被任家一直冷落,也未必会早逝……父亲不早逝,母亲的身体也不会……我如今考取了榜眼,却只能靠这个爵位过活,虽然时相至今仍旧无爵,但……”
他忽然住了口,道,“这些话不应该再说的,下次你得提醒我。”
老实的书童忙应了一声,暗暗记了下来。
“如今淳于十三下山去了,山上由郡王做主。”唐慎之沉‘吟’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