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太子妃的声音却是慵懒的:“怕就是这几日了罢?”
“娘娘是说东夷山?”使‘女’专心挖着石榴,道,“若无意外,这会怕是正在那儿劝降仲崇圣呢!”晓得这次虽然真定郡王没去,然而却利益相关,使‘女’放缓了挖石榴的动作,分心安慰道,“仲崇圣年已老迈,料想不会再有与我大凉为敌的胆子!娘娘不必担心,天使此行,必能马到功成,扬我大凉国威!”
大凉的国威,如今自然不是太子妃最关心的,所以使‘女’又道,“届时绿姬那个贱种,必是灰头土脸的回来,却看着咱们郡王,势力越发壮大!到那时候,还不知道那母子的脸‘色’,会是绿的、还是灰的?婢子想还是绿的好,到底也能名副其实。”
“仲崇圣何足为惧?”最后一句的笑话让太子妃淡淡的笑了笑,只不过太子妃显然没把‘精’神放在笑话上,继续道,“我所担心的,是雍城侯啊!”
使‘女’惊奇的问:“娘娘是说雍城侯?可雍城侯帮着咱们郡王好些年了啊!”
“真是个傻子,我怎会怀疑雍城侯对凤奴的忠心?”太子妃扑哧一下笑出了声,眼神却很郑重,“我说的,是唐三要对雍城侯下的手……未知道雍城侯能不能完全躲过这一灾、平平安安的回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