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向鬓边。
只是下一刻,使‘女’立刻知道自己是否需要相信这隼奴了——因为隼奴从怀里掏出来的根本不是什么哨子,而是一柄小巧玲珑的匕首,刃口涂成漆黑,避免反光,一望可知是专‘精’于刺杀之人特用之物!
“郡王小心!”使‘女’大惊失‘色’,指尖在腰间机括上猛然一按,软剑弹出,顾不得猎隼的利爪正向自己的面上抓来,剑锋‘荡’向延昌郡王身前,‘欲’要不顾一切的救下延昌郡王!
不想那隼奴格格一笑,笑声脆如银铃,赫然是‘女’子之声!在延昌郡王与使‘女’的惊恐里,亦不起身,仍旧跪在地上,却倒仰上身,在身后地上一拍,借力以双膝滑向延昌郡王,匕首直奔其‘胸’口而去!
忠心使‘女’的一击,因着距离和隼奴如今尚且不到半人高,剑尖极无奈的在隼奴‘胸’前掠了个空!与此同时,使‘女’凄厉尖叫——经过训练的猎隼一击便抓得她半边脸皮开‘肉’绽、甚至一只眼珠也被啄到隼喙上去!
延昌郡王不是没有习过武的人!只是,习过武和经历过生死搏杀到底是两回事!他在长安与真定郡王的争斗固然也算你死我活,但那都是权谋之争、暗流汹涌!几曾遇见过这样直面锋芒的阵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