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延昌郡王在自己脚下疯狂的挣扎,也不管唐缘如今是否还有心思注意自己说的话,慢条斯理的道,“也亏得唐澄平素荤素不忌,玩物众多,又没太多人管他,我假扮少年内‘侍’‘混’在其中,居然无人察觉!到了岭南,我便留下暗记,汇合了当年闯‘荡’江湖时的同伴,把我救了出来……”
“哦,是了,你之前那么急,是想问你这弟弟?”陈珞珈仿佛才想起来一样,温柔的道,“你放心罢,我走之前,特意给他留了一包好‘药’……别这样,对他来说,决计是好‘药’,因为,我听说他这些日子,从来没断过‘女’子?不然,他怎么会不告诉你我不见了呢?自然是他忙着夜夜御十‘女’,早就把我忘记到脑后了……差不多你的死讯传回长安后,他的死讯,也该叫太子与绿姬晓得了……二子偕亡,甚至无一孙辈,多干净?郡王你说是不是?”
素白的手上,漆黑的匕首飞旋如风,落下处,又一抹血‘花’飞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