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医理,正好去为仲将军看看,免得将军年岁长了,出什么变故。”
说着,他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唐慎之,毫不停留的走出去追仲崇圣。
想把这既镇定、冲着他年长也看起来可靠可依的老者叫住的话到‘唇’边被生生的止住,唐慎之定了定神,醒悟过来苏史那之意,不禁出了一身冷汗,暗骂自己愚蠢:“君侯留下苏将军便是为了看住仲将军,方才仲将军昏倒……谁知道是真是假?郡王被害,未必不是他干的!这种时候放任仲将军独自而去,万一他当真是诈降,这一回岂不是除了君侯都要……幸亏苏将军在,否则恐怕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但随即他就没了心思庆幸,望着眼前几乎看不出来人形——实际上看起来更像一堆碎‘肉’、可偏偏这堆碎‘肉’上,却仍旧有着可以辨认出唐缘的东西,扳指、‘玉’带上的珍珠宝石、束发的紫金冠……都完好无损的丢在一旁,想把他认成其他人、幻想着真正的唐缘只是被掳走也不可能!
“君侯,如今怎么办?”‘侍’卫们苍白了半晌脸‘色’,到底有人绝望的问出了声。
可唐慎之也不知道,他呆了半晌,喃喃的道:“等……等淳于副使上了山,商议之后……再说罢……”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