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与两年多前初来京城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了。
云初看在眼底,心底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
她已经确定了。父王其实早就存了一些心思,不然这么多暗卫,这么多忠仆,现在哪里去找?房山郡黄金的事情也隐瞒到现在,或许当初是自己这一世的一句戏言已经让父王的心底产生了异样吧。
如果当时如父王所想的那样将房山郡的黄金如实奏报,秦王府现在也不可能有那么大的财力建立这么庞大的系统。
就连现在云初都有点分辨不清出,到底上一世的父王是被逼反了的,还是早就存了那样的心思。
其实她的心底明白的很,就是她不愿意朝那方面去想罢了。土边讽巴。
她上一世到死的时候都觉得是自己亏欠了父母恩,但是现在看来。父王无论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都早就有所图谋,究竟是谁亏欠了谁,她也有点说不清楚。
云初不是那种期期艾艾的人,想不明白也就懒得去想了,她宁愿坚信自己一直以来所坚信的事情,那就是父王是爱她的,只有皇爷爷将她当成了棋子。
人总要有点念想吧,就如同云文锦现在天天期盼她能快点长大一样,每天过来都要问问自己她有没有长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