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谨说完就捂住了自己的嘴,站在他眼前的一个是大齐的公主,一个是大齐的杀神,随便哪一个一伸手就能将他置于死地,死的连渣子都不剩,他是脑抽了还是脑子进水了。才会当着他们的面说这些。
“微臣去开药。”严谨丢下了两个瓷瓶子,“黄的那瓶涂在伤口上。白的那瓶涂在瘀青上。”说完他就脚底抹油开溜了。
“你出去。”慕容千觞拿起了瓷瓶子对蒹葭说道。
蒹葭瞪起了眼睛,“涂药这种事情本就应该奴婢来!”天色稍暗,蒹葭坚决的守护着自己的公主。
“你出去。”云初对蒹葭说道。
蒹葭顿时就委屈了起来,她不甘心的看着慕容千觞一跺脚,还是听话的走了出去。
慕容千觞拉开了覆盖在云初身上的被子,先用严谨丢下的黄色药瓶里面的药将云初膝盖和手肘破损的地方涂了,然后将白色的那瓶药拿了起来,轻轻的按压在她的手臂上的淤痕上,他动作轻缓温柔,目光专注,纤长的睫毛微微的低垂着。
云初看着慕容千觞心底也是柔肠百转,她遇到过形形色色的人。但是没有哪一个如同慕容千觞这样矛盾。
他明明看起来寒气四溢,对人冰冷,浑身都散发着肃杀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