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愧对叶雨霖和鱼景芝两人，我也可以理解。可你为什么，要在枪口上找死呢？你不要命，你的女儿和妻子，也都不要？”万宏再次问道。
章程天瞳孔猛缩，不停的颤抖。
“都，都是我的事，不要牵扯到他们身上。你要杀要剐，冲我来就行了！”章程天很害怕，二十年前，燕京顶级教授突然消失，有人说他在燕京大学骗了一笔研究项目金额后，因为研究失败自杀了。有人扒出来，章程天的老婆孩子也都不见了，因此，章程天可能是卷款潜逃了。还有的人，说在国外遇到了章程天，章程天已经在给东瀛卖力了。
林林总总，交错在一起。没有一个是真的！
真相是，章程天不仅进入了零组织，而且还是内部的骨干力量。
“哈哈哈……章程天，你在零组织的功劳，真的是无比的巨大。可以说，没有你，就没有零组织的今天。但……零组织本身不想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你偏偏要这样……怎么的，本来计划要完成了，你的老婆孩子也可以和你见面了。这么几天，你都憋不住？”
万宏不说还好，越说章程天越是气。
这二十年，自己都没有见过女儿和老婆！
每一次的承诺，都是一张空头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