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也要跟着小姐学。”
家里没有茶,甄十娘就找了些晒干的莲心沏了,尝尝有些苦,又加了些冰糖。
端着来到后院,沈钟磬刚刚的黑子已经落了下去,正一面等她,一面看着棋盘凝眉沉思,见她过来,就道,“我发现,刚刚的棋势,好像黑子就要赢了。”
“你才知道我让着你啊!”甄十娘在心里跩了跩,轻轻地把托盘放下,拿起壶斟了一杯递给沈钟磬,“……将军喝茶。”又给自己斟了一杯,在对面坐下,拿起一粒白子落下去,这才道,“先前将军来的时候,妾刚落完黑子,正该白子走了……”
那意思是,她并不是有意让他,只是凑巧罢了。
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沈钟磬端起茶杯没言语。
就算是她有意让的,这才对了二十几手他便已处于劣势,也实在无话可说,又伸手拿起一枚黑子,刚要落下,忽然皱皱眉,“……这是什么茶?”苦苦的,竟带着丝甜味。
“莲心茶,怕太苦了将军喝不惯,妾加了冰糖。”这种莲心茶前世在超市里就有卖。
“……莲心茶?”沈钟磬低头看着杯里浮浮沉沉的青绿色的莲心。
甄十娘立即就想起大周人还不把莲心当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