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虽名为监军,可父皇一直嘱咐他,要他军事方面务要听沈钟磬的,不得妨碍他们父子用兵。
此时此刻,虽然赞成简武。但面对沈钟磬的暴怒,他也不敢拿太子的身份硬压。
“……殿下此言差矣。”沈钟磬强压下胸口的窒闷,放缓了声音,“邬洛河下游流经四个省,六十七个县。惯穿整个邬洛部落,一旦绝提,大半个祁国都将成为一片汪洋。”那将是一场惨绝人寰的灾难。 “殿下想没想过,我们一念之间,将会有多少人痛失家园,流离失所?”
不错,战争都要死人。
但是,战争是为了用最小的伤亡来换取更大的和平,他们是为了挽救暴政肆虐下的燕祁百姓于水火,不是制造人间炼狱的。
太子神色一黯。
这些。他不是没想到。
可是,他们刚得的密报,祁国太子以割让三城和迎娶邬落郡主为正妃的代价从邬落借兵十万。自西南包抄过来,如今形势,他们三十万大军深入祁国腹地。东面有邬落河天险,北面被五行九子阵阻住, 一旦西面南面的退路被祁太子的十万精兵阻断,腹背受敌,他们很可能就会功亏一篑,全军覆没。
为今之计,只有立即破了五行九子阵,直捣祁都活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