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鼻子小小,嘴也小得很。”
她说到这里,冯俊双眼一亮,他平生最喜欢娇小的美人了。
冯宛道:“那美人叫眉娘,乃醉梦楼的红伎,她当众说了一个字,便是‘痒’,说是谁若对上这字,她便与谁彻夜欢饮。大伙七嘴八舌的,一个说是,“痛”,又有人说是“麻”,还有人说是“酥”,结果,那美人都说不中。”
她顿了顿,道:“夫主你说,那美人儿自己的答案是什么?”
“是什么?”赵俊显然也极感兴趣。
冯宛说道:“是骚。她说是‘骚’,当真是胡言乱语。”说到这里,冯宛红着脸啐了一口。
冯宛是一脸不屑,赵俊却是心神一动:这阵子为了五殿下的事忙碌,都不曾放松放松自己。何不去那花楼玩一玩?说不定这一玩,还玩出主意来了。
想到这里,他食指大动。赵俊低下头在冯宛的脸颊上重重一吻,双手胡乱摸道:“好一个骚字,夫人,我们也骚一骚吧。”
果不其然,他这句话一出,冯宛的脸便是脸孔一红,轻哼一声,还伸手把他一推。
赵俊就势一退,愁眉苦脸地求饶道:“夫人休恼,夫人休恼,为夫不敢了,为夫不敢了。”
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