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门口还退回去,你想把我们晾着不成?”
尖叫声中,那一冲而出,在她的身后,跟着另外两人。
冯宛缓缓止步。
她回过头来,静静地看着那和少年。二年不见,她从他们的脸上,都可以清楚地看到鄙夷傲慢。当年,有多少次她剪烂自己的裳服,想让举止雍容的自己在众人面前丢脸?还有那一次,她把自己推入冰冷的池塘,害得自己差点溺水而死便是这个二弟,当年,他护着两个妹妹,给了她多少耳光?
她的母亲,一个富家独女,扶助一个寒微的秀才,帮助他发家致富。然后,那秀才用她的钱纳妾养外室,在逼死她后,贪下她全部的嫁妆。
她的父亲也罢,父亲的继室也罢,还是冯芸三兄妹也罢,他们全部是吸着她母亲的血,在践蹈她的基础上,过着挥霍的,富家大少一样的日子。
她的母亲,是个典型的儒家女子,班昭的女诫从不离手,便是死,她母亲也只会流泪。
上一世的她,明明与母亲一样聪慧,明明在心里明白,自己的良人不值得依托,却都只会守着女诫,只会固执地把自己束缚在礼教中。
看着他们,冯宛温婉地一笑,她轻言细语道:“三妹何出止言?大姐不就是怕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