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这般像一个寻常少女一样,失控的尖叫出声,不知怎么的,卫子扬直觉得连毛孔都是爽快舒畅了。他压了压嘴角,点着头一本正经地回道:“阿宛此言甚是,我们要亲热,也得晚上才是。白日里实是大有不便。”
果不其然,他这句话一出,冯宛直是身子晃了晃。卫子扬一惊,连忙上前一步,再次伸手把她搂在怀中。单臂搂着她,他另一只手按上她的额头,惊道:“甚烫,阿宛,你病了!”
这不是疑问,这是肯定。因此一句话落地,他已把冯宛拦腰一抱,喜滋滋地朝着寝房跑去。
冯宛又羞又急又恼又怨,她想要尖叫,奈何胸口堵得太厉害,一口气顺不过来,哪时能说话?
转眼间,卫子扬已抱着她入了寝房,他把脚一踢,令得房门重重关上后,径自低着头,快乐地眯着凤眼打量着冯宛的表情,口中则说道:“阿宛你是着了凉吧?这着了凉就是这样,额头烫得很,实际上身子冷着。来,我给你暖一暖。”
一边说,他一边把冯宛放在塌上,自己也往塌上一躺……
这时的冯宛,终于艰难地找回了理智。她深吸了一口气,闭着眼睛想道:他如果解我衣裳,我就定要好好说说他。
卫子扬与她这般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