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个在胸前给他揉槎起来。
抚按着冯父,冯氏三妹怒视着冯宛,尖着嗓子叫道:“冯宛,你好大的胆子,连对着父亲也敢这样说话,你,你竟敢不敬不孝?”
冯氏二弟也叫道:“阿宛,你疯了吗?这可不是原来的你!”原来的她,可以说是几兄妹间脾气最好,便是受了最大的委屈和羞辱,永远也不会出半句恶语的人。
对着弟妹的叫骂,对着渐渐缓过气来的冯父,冯宛冷冷一笑。
她笔直地站在那里,慢条斯理地说道:“孝?早在我的母亲被那个所谓的丈夫逼死时,我就不喜欢这个字眼了。敬?这样不仁不义,在饿死边缘被岳父救回家,还以女儿家世相托,却在得了家产后,逼死岳父妻子的男人,也值得他人尊敬么?”
冯父州州一口气顺过来,陡然听到这一席话,又噎了过去。
看着张大嘴一抽一抽地吸着气的父亲,冯宛冷冷一笑,缓缓说道:“至于我敢不敢的问题,就劳不着三位操心了。这个院落是我的,这些婢仆护卫,也是我的人!今天我说的话,不想让它传出去,它便永远也传不出去!”
声音冷冷,杀气沉沉。
众护卫跟她也有一阵了,一听她这话,马上嗖嗖嗖抽出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