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这人惯在卫扬身边行走,威望很高,他的身后还跟着卫府的管事,那管事对他也是毕恭毕敬。相比这两人,冯宛这个妇人的话,还真不够份量。当下,众婢仆护卫同时应了一声,四散而去。
虽然散去,他们的目光还时不时地朝冯宛,朝那幕僚看上一眼。
这时刻,冯宛并没有像别的妇人那样,显露出不满和郁气,她只是半垂着头,委屈得眼中含泪,一副楚楚可怜又无助的模样,看情形对那幕僚的安排已是诚服。
那幕僚见状,重重哼了一声,道:“我们走。”说罢,带着众人扬长而去。
亲自送着一行人离去,直到他们走得远了,冯宛望着院落外葱葱郁郁的绿色,慢慢抿紧了唇。
不一会,她召来众护卫中,那个最为可靠的,令他从外面秘密给她准备一些东西,带入府中。
如此,又是两天过去了。
这一日,一个护卫大步而来,站在台阶上禀道:“冯夫人,将军有召。”
卫子扬要见她?假的卫子扬吧?
冯宛一凛。
她垂下双眸,轻缓地回道:“稍侯。”转身返向寝房中,她在一侧角落时掏了掏,摸出了一把短剑和一个小纸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