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
总管事被推到卫子扬身后,嘴里还在连连叫冤,“将军将军,事情不是这样的,你要听我解释啊。”
在他的叫嚷声中,卫子扬冷着脸喝道:“闭嘴。”他头也不回的命令道:“堵上他。”
一语吐出,便有人撕下衣角,把它揉成团塞在那总管事嘴里。
这个总管事,好歹也是一个将军府的管事,平素不管是府中,还是在外面,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现在卫子扬二话不说,便令人把他的嘴堵住,这样,便是最后卫子扬放了他,他在卫府中,只怕也没有颜面呆下去了。
那总管事想到这里,脸孔一白,双眼黯了下去,本来挣扎着想要叫冤的动作,也停止了。
带着垂头丧气的总管事走到主院外,卫子扬一边跨入院落,一边头也不回地命令道:“把府中所有人等一并带来。”
“是。”
他来到院落中间时,几个婢女见他站定,连忙抬起府中的塌几,恭敬地摆在院落中央。
卫子扬长袍一掀,转身跪坐于塌上。挥退准备上前斟酒的众婢,他抽出佩剑,就着阳光慢条斯理地拭起剑锋来。
阳光下,剑面如水,寒光荡漾,卫子扬低着头,拭剑的动作专注之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