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十三楼。”我回答,忽然心里蹦出一个念头,“你调查的案子,不会是袁望跟楚菲菲的那件案子吧?”
“你怎么知道?”她脱口一问,随即便明白过来,“你要探望的病人,就是袁望?”
“是!”我点头。
“袁望……是你的亲戚还是朋友?”她谨慎问我。好像如果我承认是袁望的亲戚或朋友,她立刻就要审问我一样。
我摇头,索性跟她实话实说:“都不是,我只是跟他见过一面而已!不过我听说这件案子很是奇怪,所以过来打听打听!”
“这案子确实有些奇怪之处,尤其是楚菲菲的死……”她话未说完,忽然打住,两眼审视地一直看着我,忽又展脸笑了起来,“你这么八婆,不会是想来收集素材吧?我记得你在高中时期就写过一部,在我们同学之间流传挺广的!”
这话让我有些脸红。
不是因为“八婆”二字,而是因为在高中时期写的那部手抄本言情,现在拿出来翻翻,感觉十分粗浅幼稚。
所以我“嘿嘿嘿”地笑了一笑,既不点头,也没摇头。
孟响没再多问,等电梯到了十三楼,我自然亦步亦趋跟着她走。
老远就看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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