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响凑到我跟前,一眼看到“袁望”二字,立刻将手机从我手里夺了过去。
    不过她没有即刻向我发问,而是很礼貌地先跟袁望的母亲道了别,等我跟她一起走出病房,她才问我:“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我哭丧着脸,一边试着推理,“或许是谁拿了袁望的手机,跟我开玩笑的吧!”
    “你确定这是袁望的手机号?”她追问。
    “反正这个号码,是袁望亲口告诉我的!”我回答,心中却在琢磨着,会不会当时人多,我将袁望的名字,跟其他驴友的电话号码搅混了。
    不过我很快就否定了这个想法。
    因为在今天来医院之前,为了找人陪我去一线岭,我已经将其他驴友留给我的电话号码,全都拨打了一遍。
    只除了这个号码!
    因为我明知袁望是在医院,自然不会与他联络。
    换句话说,这个号码只能是袁望的。
    “可是袁望的手机、包括他的手机卡,都在警局证物室存放着,谁能跟你开这种玩笑?”孟响说,面色凝重。
    我尚未回话,孟响直接用我的手机,拨通了发信息来的那个标注“袁望”的手机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