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运,愈发感觉悲叹而担心。
可是我不能将我的推测说给高凌凯听,我怕他听了会平添惊恐,起不了其他任何效果。
那山梁上的惨景实在是让人看着不舒服,所以我跟高凌凯没敢多做停留,就赶忙离开。
幸好之后的时间,我们没再看见那血淋淋让人惊恐又恶心的场景。
但是一整天下来,我们仍在大山里边瞎转悠,没碰到一个人烟,更没看见半间民居。
到天色黑定,我想起昨晚的教训,特意找一片开阔地带,这才燃起火堆,准备露宿。
高凌凯没觉得惊吓,反而很是兴奋,感觉有一次真正的野外露宿,对他来说不是折磨,而是一种新奇体验。
而当我提醒他,晚上很可能会有野兽进攻的时候,他满不在乎摇头说道:“这山里哪能有那么多的野兽?之前很多人来过一线岭,可没听说有谁遇到过野兽。何况我昨晚已经碰到过两只狼,那就跟中了大奖一样,不可能今晚再次中奖。”
“可是你别忘了,今天下午看见的那只野猪,谁知道那是被什么野兽杀死的?”我提醒他。
“不可能是野兽干的!”高凌凯一口否定,“如果是野兽,怎么可能逮到野猪不吃掉,却将野猪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