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清楚毕洛巴不可能将手枪交给我用。
但此时听毕洛巴这般一说,我忍不住直视着他的眼睛,说道:“你可以不把那东西交给我用,但我希望你能够带上它。因为此行必定凶险重重,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用上。”
毕洛巴对我不加理会,不过我看他神情,应该他已经带在了身上。所以我回脸安抚孟响,叫她不要跟毕洛巴继续争执。
耽搁了半上午的时间,此时已经接近中午,耳听神婆嘴里再次发出念叨之音,所有族民都鸦雀无声,垂手侍立。
我们几个汉人虽然听不懂神婆念叨,但见众族民神情肃穆,却也不敢出声干扰。
孟响紧紧靠在我身边,一手始终握着我手。我知道她舍不得我走,却也只能手上用力,给她一点安慰。
直到神婆忽然起身,嘴里呼呼喝喝大叫几声,同时一手伸出,指向昨天押我们来的那条小路,我才与孟响依依告别,由毕洛巴领队,六个族民加上我们三个,在众族民颂扬声中,顺着那条小路出山。
我们三人各自背上一个我们自己背进来的背包,背包里仍然装着手电筒、指南针等野外求生之物。
毕洛巴等人则每人背着一个编制精巧的带盖竹背篓,背篓里边自然也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