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导致他们同时陷入梦乡,并且怎么叫都叫不醒?如果叫都不醒,噩梦美梦,又有多大区别?”
我不能不承认,高凌凯所言很有道理。因为即便他们是在做美梦,倘若一直这么沉睡不醒,到最后还是一样会活活饿死在床上。
噩梦美梦,确实区别不大!
更何况这次沉睡的面积这么大,连家禽家畜,都不能幸免,恐怕这背后隐藏着的某种力量,比之从前的那块正面浮雕,更加可怕!
而我稍稍放松的一颗心,也再次紧揪起来。
我们随后又查看了几间房屋,果然所有房屋的卧室里,都有或男或女沉沉熟睡。无论我们用什么方法,都无法将其中任何一人唤醒。
此时方过四点,天上阳光仍烈,可是我们站在青石铺就的小路中央,眼瞅前前后后一座座房屋古色古香,却听不到丁点人声,看不见半个人影,我们的心上身上,仍然控制不住一阵一阵阴寒蚀骨。
“我们现在怎么办?”高凌凯问,有些惊怖,可也有些担忧。
惊怖自然是他自身的感受,而担忧,则是因为方菲。
“如果照我说,我们就应该马上离开这里,以免到了晚上,还不知会发生什么事情!”我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