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我倒觉得我们应该很疲倦很饥饿才对,可是没有!”孟响说。
她说得没错。从我们进入这个密封的屋子,到现在已经四五个小时,没有吃饭,没有喝水,而且还要绷紧神经随时准备抵挡怪物的攻击,我们本应该筋疲力尽才对,可是没有!
我中午匆匆忙忙吃了点东西,但是到现在我同样既不干渴,也没感觉饥饿,甚至于——
我忽然想到一事,伸手按一按我下午被那怪物抓伤的手臂。
有点痛,但并不很痛,如果不是用手按,我几乎已经忘了我臂上有伤。
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有受伤的人都知道,刚受伤的时候并不会很痛,但在受伤后的几个小时,会是受伤者最难熬的时候。
可整整一个下午,我没有感觉丝毫难熬,并不是因为心有旁骛,而是根本一点儿也不痛。
“响,你帮我解开包扎看看!”我跟孟响说,将伤臂递到孟响跟前。
“干吗?”孟响立刻瞪我。
“我觉得,这个屋子很可能有疗伤的作用。”我说,干脆自己用左手在伤臂上拉扯。
“你小心点!”孟响赶忙拉开我手,小心翼翼将绑在我胳膊上的那条高凌凯的衬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