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冷的心又是一跳,再次咧嘴一笑,他摇头叹道:“好个小儿!”叹息中,他把另一边的车帘一掀,身子一跃一腾便跳上了自己的坐骑。
卫洛见此,微微一笑拉上了车帘。
外面的哄笑声,打趣声,还在成奚的吹牛声不绝于耳,卫洛却已没有心事倾听了。她从袖中拿出那木剑,开始调好呼吸对着空气虚刺起来。
这时已到了冬天,天地间寒意逼人,树叶凋零,万草枯萎。不过卫洛的日子比起以前是天地之别,她吃睡都在马车上,这只有她一人的马车中,高轶早令人准备了兽皮铺和兽皮被,这令得她可以不再寒冷。
卫洛自得了高轶那句话后,练剑时便不太避着众人。而偶尔有剑客看到她拿着孩子才玩的木剑,对着一根丝线刺来刺去,也只是好笑地摇了摇头,没有人当一回事。
毕竟,一个连剑也拿不起的小儿,真说练剑可是天大的笑话。
天冷了,卫洛每天练剑练到汗湿了又干,干了又湿。不过,她现在是独自一人睡一辆马车。
因此,她可以用麻衣沾了衣,或者用酒斟盛了水,在夜静无人时悄悄地擦拭自身。
第三天,车队突然停了下来,原来是到了车水城。
卫洛听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