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洛一落塌,纵是重重一落塌,她的腿,手,身躯便与泾陵的相依了,隔着衣服,她可感觉到他身上的温热。而她的呼吸间,又满满是他的体息,他那熏有淡淡龙涎香的雄性体息。
她低着头,感觉到一阵西西索索地移动声,然后,一股热流袭过头顶,转向后项,在她不由自主地缩着颈项时,竖起寒毛武装自己时,公子泾陵的低笑声从她的鬓角处沙沙地传来,“何紧张至斯?”
他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笑意,还有些许很薄很淡地温柔。
一感觉到这话中的温柔,卫洛低垂着头,紧抿着唇的小脸上,不由露出了一丝欢喜。
她是对泾陵动了心,而且是那种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强烈的动心。几乎只要看到他,她就不由自主地心跳加速,一想到要靠近她,她就会紧张,羞涩,恐慌中夹着隐隐的,从灵魂深处渗出来的期待。她平素的理智聪明,便会烟消云烟,便会潜伏下去。除非受到了突如其来的刺激,否则很难出现。
这种情绪,根本不是她能控制。
然而,心动只是她举止失常的一个原因,还有另一个原因。这个原因便是,她知道,自己的面目,身份被揭穿,只是迟早的事。也许今晚,也许明天,自己的真面目,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