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双眼,手中木剑轻轻挥出。这一下动作,轻飘舒缓,若进若退,若疾若缓。
此时的卫洛,应合着风声,木剑轻挥。每一下挥出,便如风之疾进,每一下转折,又如风之无常,每一下回退,便如风之暂息。
这时刻,天地是安静的,一切都已不存在。存在的,只有外面的风声,还有手中的木剑。
随着时间流逝,卫洛胸腹处热哄哄的,暖洋洋的,舒服之极,通泰之至。这种仿佛回到母体的感觉,令得她烦恼尽去,所有隐藏的不安和恐慌都已消失,所有的不甘和爱恋也已不在。在的,只有她的剑!
这一晚,卫洛一直练到鸡鸣时才稍作休息。
第二天,她起得很早,弄了一点井水,她开始清洗起来。
泾陵公子知道她是女儿身后,最大的好处便是,他允许她独自住一偏远的房间。有了独自的空间,她便可以洗澡,可以安睡。
清洗完后,卫洛大步向泾陵公子的书房走去。
昨天,她得已恢复她的贤士身份,然而,泾陵公子并没有给她安排什么事务,她还得去找他。
这里的消息,是传得最快的,前几天对她虎视眈眈,还没有来得及伸手的人,此时又恭敬了,见到她走过时,又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