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可是每一次话到了嘴边,她又说不出口了。
素毕竟是齐侯的弄臣,是齐侯的塌上之人。她不能揭他的伤口。犹豫再三后,她还是决定,凡是与齐国有关的事,她都不会询问。
正在她如此想着的时候,素声音低沉地传来,“洛,我再给你唱那支歌可好?”
那支歌?
卫洛眨了眨眼,竟是一时半刻都记不起是哪支歌。
她还在寻思记忆时,素清冷悦耳的歌声已在车厢中飘荡开来,“东山可采芹,西山可采蕨,南山可采玉,北山有清泉。郎从栈道来,扶妾上微山。相视两两笑,明儿人成三。。。。。。。”
他的声音清冷中透着温软,透着温柔。那歌声,在寂静的夜空中淡淡地飘出,幽幽地逸出车厢之外。
他唱了一遍又一遍,他一边轻唱着,一边低下头,将唇轻轻地印在卫洛的云鬓上。
他的歌声是那么绵软,隐隐中还透着欢喜。他的唇是那么轻柔,那么的小心翼翼。
卫洛痴了。
她不记得自己以前是不是听过这支歌,可是,此时此刻,她听着听着,墨玉眼中已是珠泪盈盈。
突然间,她有点恨起自己来。
歌声一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