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呼声突然之间一静。安静中,午与粗豪的嗓门朗朗传出,声震四野,“义信君乃齐之贵人,岂容尔等想见便见?姬亦君之姬,你等以剑相胁,是欺我齐人懦弱乎?长剑在此,若有胆,尽可一攻!”
午与的喝声中注入了内力,在提到,欺我齐人懦弱,时,他的声音更是猛然高了八度!那喝声,含着无边杀意!
安静了。
外面的欢叫声都平息下来了。
马车再次驶动。贴吧。行驶中,卫洛听得一贵女高声叫道:“君勿恼!我等实是倾慕君也。是众蛮夫可恶,以剑胁君,以强相求,请君勿恼,勿怒!”
那贵女的声音一出,几十个女子同时叽叽喳喳地叫嚷起来。
她们叫来叫去,说的都是请义信君别生气,同时指责那些晋人剑客行事粗蛮。
本来,在这样的诸国使者云集的场所,在这个重血气的年代,任何一个心软的行为,都有可能导致无法收拾的后果。
对于义信君等人来说,他们这一严阵以待,不止是因为那些晋人剑客用剑威胁了。还因为,在这样的场合,很可能会有刺客。所以,他们不得不严肃处理。
娇喝声中,怒骂声中,以及纷至沓来的议论声中,马车渐渐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