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也罢,各有各的尊严,然否?”
那道家贤士闻言一怔,他微一沉吟,片刻后点头说道:“可以如此说来。”
这种穿着旧衣服,不修边幅,一脸看破世情的道家支派,连生死都不放在眼中,连蝼蚁也认为它们在自己的世界里很快活。又怎么能反驳卫洛这番男女都有尊严的论点呢?所以,对于卫洛的问题,他只能这么回答。
卫洛这时目光又是一转,她看向一个竹冠佩剑,面目清瘦中透着寒气的贤士。
卫洛所看的贤士,都是当时的名贤,她早有注意了,早就知道他们各自的身份学说的。
她盯着这个贤士,脆声问道:“君为法家否?”
那法家贤士见她又向自己发问,当下双手一叉,应道:“然也。”
卫洛嘴角一扬,笑容温如春水,“闻君之一派以为,天下纷乱四起,王纲不振,便是因为法纪不明。若有罪之人,虽王孙亦罚,无罪之人,虽奴隶也免,便万民信服,如臂使指,然否?”
那法家贤士闻言点了点头,朗声应道:“然也。”
卫洛灿然一笑,她瞟了一眼刚才质问她,直称她有罪的儒家贤士,又看向那法家之人,道:“以君看来,妾一没有触犯刑律,二没有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