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准备就此离去。
他才走出一步,卫洛软而靡,透着几分慵懒的声音传来,“素?你回来啦。”
素脚步一顿。
他回头看向她,见她取下荷叶,一双墨玉眼正从荷花丛中探过来,骨碌碌地看着他。
他痴了。
她那满头青丝都粘在玉洁的颈背间,晕红冷艳的小脸上,一串串水滴正顺着鼻梁,额侧,嘴角滚向白嫩的颈胸处,火红袍服虽然鲜艳夺目,却湿湿地粘在她完美窈窕的身体上。旁边绿叶红花相衬,人比花娇,花映人色,实让人一见心醉。
卫洛单肘支起上半身,眨巴着杏眼,细细地瞅着他。瞅着瞅着,她右手在水中一划。
这一划,她运上了一分内力。因此那叶扁舟像箭一样嗖地一声,冲向了义信君所站的角落。
扁舟压上荷花荷叶,在碰到湖边碎边时搁了浅。卫洛慢条斯理地站了起来,就这么光着小足,披着湿发,绝美的脸上含着盈盈浅笑,墨眼如波地瞅着他。
在义信君的痴呆中,卫洛头一歪,调皮地冲他眨了眨眼后,笑吟吟地说道:“夫君,何不上舟一述?今日日隐云密,清风徐来,荷香清浅,水波不兴,正是良辰好景时。”
她一边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