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窗口走去。
外面,一轮暗淡的,晃白的太阳挂在天上,厚厚的积雪,在行人的足迹处,开始流出水渍。
雪光白得耀眼。
卫洛转过头来,暗暗想道:也不知这个时候,素是不是急得要疯了?
她一想到这里,便心里难受。卫洛这人,并不喜欢做无用功。因此她连忙转开思绪。
正当她再次抬头时,远处飘来一个低语声,“万不可让人见到妇人!”
“诺!”
卫洛顺声望去,却只对上一片挂着冰凌子的松树林。那声音,至少也隔了个三四百米。
卫洛收回视线。她刚低下头,突然心神一震!
我的气血被截住,内力也不可用,为什么耳力还是这么好?
万事万物都有破解之法。那点穴都可以解穴呢,师老的截脉手法,我一定也可以找到疏解的法门!
卫洛想到这里,精神一振。
于是,她便这么站着,眉目微敛,心神内守。不过与以往不同的是,她没有输运内力,她的心神,甚至想也不往内息和气血那方面想。
她只是让自己的心灵空空荡荡的,让自己那极为灵敏的六识,如风,如雾一样去飘拂,去从倾听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