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洛那含着单单怜悯的笑容,实是当他们感到惭愧。
他这声音一落,卫洛清脆的一笑,格格说道:“善!”
与她平素的笑容不同,此刻她的这一笑,依然是冷中透着疏离,疲惫中透着慈悲。
清脆的笑声中,卫洛再次一提,朗声说道:”妾之第二问也,敢问公子吾,妾可曾侍候过任何一国君侯?可曾令得任何一个君侯或丈夫,因妾之故耽搁国事,无视疾苦,耽于享乐,奢靡终日?”
有事一阵沉默。
她这问题就更显而易见,更好回答了。
沉默中,那车右沉哑地朗声回道:“无也。”
卫洛笑了笑,她疲惫地说道:“既无此事,那君将妾身与妲己和褒姒相类,可就唐突了。”
她这是陈述句,是在说一个事实。
她疲惫的声音,清楚地传遍全场。军士们听见后,一阵交头接耳,这个时候,连楚国权贵也不得不承认,被卫洛这么一说,他们将她与妲己,褒姒相类,确实不妥当了。
在一阵低语声中,卫洛的声音再次清楚地响起,这声音中,已带着沙哑,“妾之第三问,敢问公子吾,是否这世间妇人,无论贤也不肖,无论侍身何等丈夫,只要她美貌,武勇,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