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小儿似是昏睡过去!曾闻伤重者不能合眼,一合眼便阴魂将逝,如何是好?”
他的声音,又急又乱,隐隐带着一缕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惧。
稳公闻言,显然也给吓了一跳,他嗖地一声跳上车来,手一伸,便向卫洛的鼻间摸去。
摸了一会后,他的手一转,又摸向卫洛的颈间。
才摸了两下,稳公眉头一皱,摇头道:“呼吸虽微,然脉动依常,无碍。”
他说到这里,嗖地头一转,瞪向公子泾陵渗血的胸口,哧笑道:“妇人不过闭目假寐,公子便慌乱至此,莫不是这一刺,令得堂堂泾陵公子神智全无?”
重重地丢下这一句后,稳公纵身跳下马车,令得车帘嗖地一晃后,他朝着马车外的众剑客无力地说道:“上前一人,为公子重新裹伤!”
一个剑客应声上了马车,重新在公子泾陵的伤口上,再紧紧地包上两层布。
那剑客一下马车,公子泾陵的呼吸声,便开始急促起来。
他急急地吐出两口气,半晌半晌,突然咬牙怒喝道:“小儿,你戏耍于我?”
卫洛自是不应。
公子泾陵见她不动不应,不由恼羞成怒。他有心想撑起身来朝卫洛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