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哧笑,他眯着眼睛,细细地打量着卫洛,半晌后,叹道:“主母擅武勇,怕是忘记了自己终究只是一妇人!”
这一句话,份量不轻。
卫洛眨了眨眼,转头看着天边,浅浅一笑,喃喃说道:“然也,不过一妇人!”
她这句回答,同样让稳公想不明白。当下他摇头晃脑了一会,长叹一声,策马向前驰去。
转眼又是几天过去了。
这一天,队伍来到了晋楚边境外,再走半天,队伍便正式进入了晋地。
时间已经不早了,使队开始扎营休息。
卫洛的营帐,是单独的。除了两个侍婢外,便只有她一人。
营帐外,焰火腾腾,酒肉飘香。
卫洛把塌垫摆好后,便如后世时一样,背靠着塌几,身子半躺着,一手支颌,一手拿着酒樽,翘得高高的脚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晃动间,轻哼着后世的一些歌曲。
哼唱了一会后,卫洛听得外面传来了一阵喧嚣声。
喧嚣声中,隐隐有环佩轻响和胭脂香飘来。
难不成,是齐国和齐国人送来的处女们在跳舞?
她想到这里,心中一动。
卫洛站了起来,曼步走出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