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剑咎哈哈大笑起来。
    大笑声中,他纵身一跃,唿哨声中,衣袂飘飞中,已跃身下马,脚下生风,急急疾驰而去。
    他刚一跃下,卫洛便也是纵身一跃,脚尖轻点之际,已飘到了剑咎的身侧。
    那两匹马显然是通灵的老马,依然紧紧相随。
    本来,两人纵身下马之际,那最前面的宗师,离剑咎不过三十步远。现在两人下了马,气力正新,精力正旺,只是几个箭步,便嗖地又拉远了五十步!
    三个宗师功力深厚,实胜过卫洛两人。然而,不管是卫洛,还是剑咎,都是这世间少有的身轻擅腾跃之人。他们这一下马,这一番急驰,直是衣带当风,如烟如电,再一转眼,便把前后的距离拉开了百步了!
    稳公见此,急得呼啸连连。他一口中气填在胸口,不能轻易开口说话,只能这般急啸着,借由啸声表达他的郁怒和着急。
    卫洛紧紧地跟着剑咎,屏心静气,暗运着内力向双脚上冲去。每次旧力用尽,新力再生之时,她便吐出一口浊气来。因此,她也是急急而冲,根本不敢说话。
    正在这时,剑咎的声音从她身边传来,“妇人,由此入楚百里,便是大河,我已备好扁舟,只要到得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