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多身不由已之时。然而,我不甘心认命。”
她知道殷允对她怀有好奇心。这些年来,他一直在关注自己,也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了解得非常清楚。对于自己这么一个与时人迥异的妇人,他定有很多问题想问。
不过,他的为人宽和,不喜欢追根究根,所以纵使好奇,他也不会开口。
卫洛这是向他解释。殷允给她的感觉很舒服,她寂寞太久了,她想跟人说一说心底的话。不管殷允能不能理解,他一定会默默倾听的。
她说到这里,又低低地说道:“我想活得自在些。就算是妇人之身,我也想如世间的大丈夫一样,活得自由,不会被人做为礼物而买来卖去。年华老去时,我不能被昔日的良人弃之寒宫中,流着眼泪,看着一个又一个年轻美貌的佳人,轮流躺上了良人的床塌。”
她说到这里,声音一顿。
她知道,自己的说法对时人来说,太过奇怪。
可不知为什么,这一刻,她便是想这么唐突地说出这种话。
沉默中,他的声音低沉地响起,“你与世间妇人全然不似。”
卫洛一怔,半晌后,她笑了笑,喃喃说道:“然,我与世间妇人迥异。”她说到这里,突然清脆地一笑,